孤拖着病体站了那么久,实在是太累了,大哥能再给孤剥两颗葡萄么?”
“大哥剥的葡萄,真的格外香格外甜,吃了大哥剥的葡萄后,孤再吃其他的葡萄,都是索然无味。”
穆珏:“……”
穆珏:“……”
“大哥这是什么表情,大哥是不愿意给孤剥葡萄么?”
少年趴在案上巴巴望着他,略委屈的皱了皱眉:“可大哥不是最品行高洁了吗,怎么会忍心拒绝病弱的弟弟如此简单的愿望?”
高吉利生生掉了层鸡皮疙瘩,忍不住同情的望了大皇子。
一刻后。
“陛下您快看,大皇子竟然在给太子殿下剥葡萄呢。”
王福来指着皇子们的席位放心,不敢相信的同昌平帝道。
昌平帝险些老泪盈眶,他的孩子们,这是终于长大了啊。
感动完,昌平帝还不忘嘚瑟的朝胞弟挑了挑眉毛。
同样是家长,这就是区别!
穆肇郁郁不乐的回到席上,半晌,捏了捏拳头,吩咐一个手下:“把那三个人都叫来,就说本世子有要事吩咐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