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不戴,只是怕睹物思人,徒惹伤心而已。”
“敬王的香包再好,又如何能与孤的亡母相比?”
敬王神色果然发生微妙变化,狐疑道:“殿下开什么玩笑,端惠皇后她根本不会……”
“孤的母后会什么不会什么,你怎会知道。”
少年目光犀利的如一把冷剑,直直盯着敬王双目:“孤的母后不仅会给孤缝制香包,还会给孤的父皇缝制香包,孤的母后,最爱孤的父皇了——”
“太子!”
一声厉喝陡然打断少年的话,原来是坐在高位上的昌平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。昌平帝本是在与臣子们饮酒,可余光瞥见敬王送个礼物送得那么墨迹,生怕这个胞弟又说什么无稽之言来蛊惑他的太子,便坐不住了。
穆允别过头。他是不愿搭理敬王,但对于便宜父皇,他更不想搭理。
“皇兄怎过来了?”
敬王露出意外之色,并笑着打圆场:“臣弟不过与太子殿下闲话几句家常,结果无意聊到了殿下的亡母端惠皇后,殿下也是无心之失,皇兄切莫动怒。”
昌平帝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个同胞弟弟一眼,没说话。
跟着昌平帝同来的内侍却忍不住纳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