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大人,你就别口是心非了,谁不知道柳夫人才艺双绝,是咱们帝京城有名的才女。你要真嫌丢人,怎会巴巴的戴在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摘下。”
众臣你一言我一语的侃着大山,不多时,就见一道高大俊美的银白身影走了进来,身后照例跟着乌泱泱一群兵部户部的官员。
“佑安啊,过两日就是端午,你身上怎连个香包都没有佩戴?”
一个年长的内阁老臣望着腰间空无一物的卫昭,顺嘴就问了出来。
另一阁老道:“张大人,你老糊涂啦,定北侯还未成亲呢,自然也无房内人给他绣香包。”
前面说话的内阁老臣惊觉失言,笑呵呵道:“怪我糊涂,佑安,你别在意哈。”
卫昭自然不会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,朝阁老们客气的一点头,便领着身后一干官员去里面的长案后处理军务。
其他阁臣也不好再喧哗胡侃,也都各回各位忙活去了。
卫昭处理起军务素来雷厉风行,不留情面,今日刚开始议事,便有一名兵部官员因言辞含混、懒怠军务而被卫昭冷言奚落了两句,并罚当众背诵兵部官员守则,以致于整个议事过程都较往日冷肃紧张,众人都战战兢兢紧绷心神,生怕一个差错再激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