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眼可见的速度聚了层水汽。
“呜……”
“疼……”
少年忽紧紧搂住他腰,把头埋进他怀里,闷声控诉了起来。
卫昭:“……”
卫昭嘴角狠狠一抽:“哦。殿下哪里疼?”
少年委屈:“就、就那里。”
卫昭:“……”
所以,那里,是哪里?
“就、就是被卫侯伤的那处,呜……”
少年再度化身他肚子里的小蛔虫。
“孤从昨夜一直疼到现在,疼得浑身是汗,连路都走不成了,孤还不敢告诉父皇,呜……”
“孤怕父皇知道了又会惩罚卫侯,呜……”
“可是孤真的好疼,呜……”
刚从寝殿里匆匆追出来,脑袋被枕头砸的还有点晕的昌平帝恰好听到了最后一句,立刻:!!!!!!
为什么,为什么到了卫昭面前可以撒娇耍赖,为什么对待他这个父皇就是各种甩臭脸丢枕头啊。
“咳。爱卿此时过来,是有何事啊?”
昌平帝清了清嗓子,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失败,也尽量让自己忘了殿中还有个淘气包太子。
左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