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布满一道道深刻抓痕,瞧着委实触目惊心。.
卫昭皱了皱眉,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少年澄澈双眸。
方才进来时,小太子分明目泛血丝,神色偏执癫狂,和那夜犯病时的情形一模一样,怎么眨眼功夫,那双眸子又恢复成了星子般的纯粹明亮。
正因为亲眼见识过小太子发病时的异状,所以方才进来,见小太子神智迷乱之下竟要将那个长宁王世子拖入水中,卫昭才出声喝止,以免酿成祸事。可依着小太子说法,倒是穆真先对他动手了?
少年将胳膊在空中举了半天,见对面的便宜师父竟毫无反应,不由眼睛一红,委屈道:“卫侯有在听孤说话么?”
“那个刁民将孤欺侮成这般模样,还以下犯上,要把孤抓到宗祠里去,孤真是这个世上最可怜最无助的太子了。”
“若连卫侯都不肯为孤做主,那这世上就真的没有人能为孤做主了,呜……”
因为是仓皇之间从温泉里爬出来的,少年浑身都是湿的,素色衣料紧贴在肌肤上,越发显得骨骼清瘦,骨肉匀亭。抽着气哽咽说完,少年伸手抹了抹湿漉漉的眼睛,便要越过便宜师父,往山下跑去,以表示自己真的很失望很伤心。
卫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