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平帝大手一挥,打断纪皇后的话:“要不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,这孩子能想出这么极端这么铤而走险的主意?皇后,朕早说过,尺有所短寸有所长,雨润虽然不能习武,可书读得好照样是本事,报效国家又不一定非要舞枪弄棒。你现在非要逼他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,这非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反而会打击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。”
“皇后,虽然朕很不愿意说,但朕还是要说一句。”
“作为一个母亲,你是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方式了。”
“让雨润去习武,这种馊主意,也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为了强调自己的不满,昌平帝特意重重“哼”了一声。
纪皇后整个人都懵了。
按照原来计划,她也就是走走过场,象征性的过来给昌平帝报备一声。因为依照以往经验,对于长子寥寥不多的请求,昌平帝几乎是有求必应,甚至都不问原因。
可今夜,昌平帝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,上来就□□味十足,还直接把拜师之事归结为她的过错,当着阖宫宫人的面斥责她行为失当。
“行为失当”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,可对于母仪天下的皇后来说就是大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