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物和日用品,据说还只是一小部分。太子府的人半个时辰前就送来了,现在还没搬完。”
卫昭:“……”
继而嗤笑一声,倒是够娇贵的。
“太子如何了?”
卫昭睨了眼还点着灯的房间。
“太子殿下醒来后,先是沐浴更衣,后又吃了些东西,刚刚歇下。太医把过脉,说是中毒不深,从脉象看已无大碍,好生休息两天就可自愈。”
自然是“中毒”不深的。卫昭眉梢一冷,抬步就往屋里走。
周深跟他多年,素来了解他的脾气,见卫昭面色不善,急忙拦住道:“太子毕竟是储君,就算侯爷真要报仇,也不能这么硬来呀……”
有句老话,冲动是魔鬼啊。
卫昭冷笑:“你当本侯是为了报私仇才将太子接到府中医治?放心,本侯还没蠢到那地步。”
高吉利去厨房盯了会儿夜宵,回来就见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不怎么友善的进了卧房,吓得险些扔了手里的托盘,急问周深:“刚刚那是——”
“是我们侯爷。”
高吉利惊怒:“定北侯怎能私闯我们殿下的住处——”
周深淡定的瞥他一眼:“那本就是我们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