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的,就算夜里一直待在院子里也没事,到了凌晨的时候,他特意开了门让我们看。果然,院子里一点儿雾气都没有。”
“没错没错!我们还到院子里头看了看,那雾就压在屋顶上头,却怎么也不下来了,你们说神奇不神奇?”抢着接话的人是赵平的妻子阮小红,他们家是开杂货铺的,大概是已经过了最初的恐慌期,阮小红开始慢慢恢复了小生意人的爽利与精明。
“不过,我们总归也不敢在院子里多待,害怕有什么变故,看过就安心回屋了。”赵平补充说。
“是呢,这儿的老乡们心地可好了。我们晚饭的时候心里没底,都不敢多吃,半夜里心虽然放下了,肚子却饿得慌。石来利和他母亲夜里还起来,给我们做了一顿宵夜。吃饱了喝足了,心也安了,我们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的觉。”阮小红笑得十分灿烂。
那农民工模样的于田森正呼哧呼哧地大口喝着白粥,时不时还招呼别人吃点他从村民家里带过来的下饭菜。
“老乡的家里自己腌的菜,我昨天宵夜里吃过的,可香,你们也别光顾喝粥,多吃点菜!”于田森大大咧咧地挥着手说。
吕小宁不悦地斜了于田森一眼,显然她是有点看不上他的,只不过吕小宁没有说他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