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俞弈现在更想直接把他的行李箱丢出去,破坏他的军训生活。光是有这种想法俞弈都觉得幼稚不堪,更加不可能做。大多时候,俞弈都是离职的,可跟季泽安相处很多时候都谈不上理智与否,可他还是尽量的维持自己的理智。就像他在这之前一直在心中叫他小孩,可现在却不愿意给他这层保护了一般……
“十八岁生日,你要在学校度过了。”好半天,俞弈才说出这句话,心里觉得更闷了。
季泽安一呆,他倒是忘记自己马上就要十八岁了,突然想起这人生病之时多么期待他的十八岁,应该是多么期待……不过他也能理解,他也是男人,而俞弈马上就快三十岁了……
走上前去,季泽安抱住俞弈的头,狠狠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,“你很期待?”
季泽安脸上的笑容很深很深,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。
男性不比女性,再保守也没有婚姻之后那么一说,再者说国内也没有允许同性结婚,想要结个婚还要去国外,拿回来的结婚证也说国内得不到认可的。只能是情到深处就自然而然了, 这种事情其实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,没有什么不能提的,比起羞嗒嗒的女性,季泽安其实看的很开。
至于上辈子,季泽安只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