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这人是古风剧本里的高冷又有着怪癖的神医,季泽安倒是觉得有几分可信。
不过,季泽安心里根本不认为这个男人从事医方面的任何职业,他太过冷清了,对人、对事或者对物,不像是有那种想要悬壶济世的人的性格。不过这些到底是季泽安心里的想法,事实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待观望。可是他心中就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,他是对的,这个男人不是医生。
“俞先生,求你救救我的儿子!”傅怀坤看着俞弈,放下了自己的尊严,哀求道。他这辈子没有求过几个人,可是每一次都在为这个混账儿子破例。这是他的独子,妻子去的早,他答应她要好好照顾他。可是养歪了也忍不住对他太严,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只换来了这个下场。傅怀坤告诉自己,如果他的儿子能够躲过这一劫,以后他一定会严加管教,再不给任何机会让他闯祸,伤了别人,最终伤了自己。
“我要见人。”俞弈站起了身。
傅怀坤立马不恋坐了,紧跟着站起,“俞先生,这边请。”
俞弈跟傅怀坤保持了一段距离,进了他之前走出的来的那间屋子。主人和俞弈都不在,季泽安也不打算留下,都进到这里了,再进一步和停下两者之间没有了任何意义,于是他也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