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摔断了腿。”
言少清试着缩了两下腿,没缩回来,只能干笑了两声。看那直勾勾盯着他的危险目光,这显然就是赤luo裸的威胁。还是院长呢,欺负病人,医德何在!再说他也没跑对不对,虽然过程曲折了一点,但起点和终点全是在这间屋子里。
“我告诉过你别想逃走,为什么不听我的话?”威荣收敛了脸上的笑容,露出了几分怪异的表情,“昨天我派人找了你一整天,结果晚上却发现你在床上睡觉。”
“我冤啊,天地良心!”言少清像是起誓一般伸出了两根手指,目光艾艾,语气悲怆地说道,“我那是要逃跑吗?明明就是在逃命!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的属下到底干了些什么,他好端端地突然指着空气大叫着有鬼、有鬼,然后就这么风一般地跑掉了,我差点没被他给吓死,他脑子是不是有毛病?”
言少清哀叹了一声,又接着说道:“这还不算完,本来我出去了以后是想要找你求助来着,谁知道半路上居然又遇到了一个神经病,他神经兮兮地追着我打,害我连跑带躲地折腾了一整天,一直到傍晚才甩掉他,实在是累极了,就自己回屋睡觉了。”
“躲藏的时候正好完美地避过了所有的警卫?”威荣目带疑光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