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也是明白的,却为何还要执迷不悟?”
盯着他的背影,肖祈一时间惊心骇神,似乎想说什么。可脑中几个片段飞闪而逝后,他忽然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,剧烈地呼吸着,顿时头疼欲裂。
……
“肖祈,你这是何苦?北戎一战吃力不讨好,若败,你罪责难逃,若胜,你就会卷进无穷无尽的权力争夺中。我知道你向来无心争斗,也对那个位置毫无想法。”杜衡苦笑着看着肖祈:“你自己也是明白的,却为何还要执迷不悟?”
“杜子敬……”许是受了寒风的原因,肖祈每说上一句话就要休息上一会儿,“你明知道原因,又……”还未等他说完,便是一阵剧烈地猛咳,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。
杜衡一惊,连忙上前,解下自己的披风为他小心翼翼地围上,帮他顺气:“你的伤刚好,不能吹风,我们晚些再说吧。”说着,就要扶他回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