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赵由晟,他道:“这是水息珠。”
“多谢,很有用处。”赵由晟致谢。有这么颗珠子,他搭乘海兽穿越海域时,就不必再受番折磨。
“谢谢远夷!”陈郁十分感激,他是半鲛用不上,可父亲和由晟都很需要。
慕远被一通感谢,有点不好意思。
鲛邑里生长着许多水息草,以前来鲛邑经商的海商进出鲛邑都会嚼食水息草,这样他们在水里也能呼吸,凡人之躯也不必受深海重压的碾扎。
陈郁摘下脖子上挂的小铜兽,他将铜兽放在掌中,蓝光耀眼,铜兽幻化出庞大的躯体,托起他们缓缓离去。由陈郁亲自来使唤海兽,它的脾气温顺许多,不再忽高忽低,数百丈间腾翻,而是平缓地,沉稳地运载背上的乘客。
口中含水息珠的赵由晟,悠然观览海中的奇景,他很平静,这样的景致他上一世见过。
海兽穿越海底的洞穴,洞穴曲折,相当惊险,赵由晟用手臂挡住陈郁的头,一个自然而然的保护动作,陈郁去拉赵由晟的另一只手,两人十指相扣。陈端礼正襟危坐,对于身边两个情意绵绵的小年轻,他就当没看见。
他们离开鲛邑时,月湖的月华披肩,当海兽载着他们钻出海面,仰头见满头星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