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火油、霹雳炮这种东西,大家都在海上混多少会藏一些,至少陈家、杨家河郑家就有不少。耍流氓大家都会,反而遵纪守法难度大。
刘镇保的船员被火烧得鬼哭狼嚎,纷纷跳入水,刘镇保扯掉身上燃烧的衣服,赤条条扎进海里,他试图躲开敌人视线,向岸上游去。
陈端礼并不想大开杀戒,再说也需要留活口,陈家和杨家的水手下放数艘小船,捞落水的海寇们。刘镇保趁乱想逃,不想被人从水里揪住他头发,将他拽出水面。拽他的人是个粗野高大的汉子,满脸胡渣,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海寇爷爷郑三官。
郑三官把刘镇保扔上他乘坐的小船,为防止反抗,同船的赵由晟迅速揍他两拳,将他单臂扯住,让他做出俯身向下的姿势。郑远涯不慌不忙拿来绳索将刘镇保捆住,嘴中念叨:“舍人,说好我是先锋,你别抢我的活!”
郑远涯捆绑刘镇保,扳起他的脸给郑三官看,问:“爹,是他吗?”郑三官瞅着刘镇保肩背上的纹身,与及他那张耷拉眼皮的脸,咧嘴笑道:“不是他还能是谁!”
大家都是泉府人,不认识也听过对方,刘镇保认出郑三官,知晓完蛋了,来捕抓他的可不是南洋那些小国的水兵,而是来自家乡的大海商集团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