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攀谈,他谙熟海外番国,对制陶也了解颇多,说得头头是道,在旁听的俞兄很是吃惊。和赵由晟同窗一年,俞兄就已觉得他不是寻常人,今日所见,更是加深了他这个想法。
在陶坊,俞兄称赵由晟是他的同窗,没暴露他身份,工匠们看他们交情甚好,且赵由晟懂得生意,真得都以为赵由晟也是商家子。
午后,赵由晟前往俞家,俞兄如实告知俞父这人是他在书院结识的宗子,俞父热情地可怕,想喊一大堆人,热热闹闹举办酒宴,被俞兄拼命制止。
俞兄为人洒脱豪气,不拘小节,却有个土豪,爱排场的老爹,实属无奈。
从家里的一大帮亲戚手中逃脱,俞兄带着差点被围观的赵由晟,前往他家清幽的避暑小居,夜里两人就在那儿饮酒,闲聊。
如以前在溪花书院那般,俞兄酒喝多了话也多,赵由晟听他絮叨,讲他虽然不想参加科举,但很想去京城见世面;讲他从小到大一直受老爹管制,反正家业有兄长继承,他哪日把行囊收拾,就躲到赵由晟的船上去,海外广大,游历万里,岂不美哉。
“好是好,我的船而今还小,你上船可得睡通铺。”赵由晟难得有诙谐的时候,他心情着实不错。
俞兄醉酒,搂赵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