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像似受到了惊吓,瞪圆眼睛,叫道:“阿剩,你要干什么!”
赵端河站在书架前,浏览上头的书,表情相当淡然,他不只听明白赵几道的话,还听懂赵由晟的话。
“不干什么,随口说说。”把毛笔沾沾墨汁,赵由晟继续书写,他在做文章,养病多日,太清闲也不好,免得老爹说他荒废学业。
回去路上,赵庄蝶越想越困惑,问赵端河阿剩的话是什么意思,赵几道的话又是什么意思。赵端河拍拍他的头,道:“庄蝶,你听没听说过一件事,由晟在京城有个堂叔,犯下人命案,拘押在京城的宗正寺里,至今也有十来年了。”
“好像有这么件事。”赵庄蝶点头,毕竟犯下杀人罪的宗子可不多。见赵端河没继续往下说,赵庄蝶天真无邪问:“然后呢?阿剩为什么说他日后顶多被宗正司除名?”
赵端河喟然:“你还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看来赵由晟和陈郁果真是不妙,果然有那种情感。宗子有断袖癖好,要是惹得人尽皆知,宗正司必然会惩治。
“我怎么就不知道的好,别说话说一半!”赵庄蝶懊恼,追着赵端河问。
他们穿过睦宗院的大门,快步从木棉树下走过,因下过冬雨,石像上结了薄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