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郁也很喜欢音乐,也爱弹琴,后来杨焕还投其所好,赠予他一张名琴。
“小郁是什么时候学琴?”
“刚学不久,跟元容学的,还弹不好。”
养伤这几日,得闲就练习琴曲,其实已经弹得不错。
“下回能听你弹一曲吗?”赵由晟记得上一世他听过陈郁的琴声,空灵美妙。此时夜深,不便扰人,只能以后再弹。
“嗯。”陈郁点头,他一定要把曲子练熟,好弹给阿剩听。
得到承诺,赵由晟的视线从琴上挪开,他打量陈郁的床,床更换过床帐,显然也换了一张床,这一张更宽大,厚重,是张双人床。
明年陈郁十六岁,按民间的算法,视做成年,也该有陪伴他入睡的人,一般是贴身的丫鬟。
陈郁坐在床上,把脚缩上去,见由晟似乎对他的新床挺感兴趣,他问:“阿剩,我听闻朝廷新任命一位宗正,新宗正执法严厉,你刺伤赵几道,会受惩罚吗?”
他虽然终日在家,但父亲消息灵通,所以知道宗正司人员的变动,听闻新宗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,严惩了一批作恶的宗子。
“我父亲自到宗正司将事情原由道明,宗正明事理,不会怪罪我。”赵由晟摸摸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