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躺在家中,还是在他的旧寝室里。
此时,肢体和意识全都复苏,赵由晟收回被陈郁执住的手,他用右臂支住床,想坐起来,陈郁忙将他按住,接着,两人又是一阵沉默,陈郁默然帮他掖被子。
“你昏睡一天,终于醒来!阿剩,我去喊人来。”
陈郁要走,手臂被赵由晟抓住,他淡语:“莫急,我有话问你。”陈郁乖巧地坐回椅子上,烛火映红他们的脸庞,陈郁低下头,他觉得赵由晟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,有点不好意思。
获救后,陈郁不曾去想过,他和由晟在生死之间是何等的亲昵,此时那些情景都浮现在脑海,包括他在海中为他渡气,嘴对着嘴,包括他在礁石上抱住赵由晟哭泣,恳求他不要睡去的情景。
阿剩会不会还记得?
陈郁紧张地抓住自己的手,他不知晓由晟要问他什么。
“小郁,绑架你的匪徒是否都缉拿了?”
小郁额上的上分明是被砸伤,而脸颊上的淤青,很可能也是暴力留下的痕迹,赵由晟记仇,他不会饶过这帮人。
“嗯,都抓住啦,一个也没逃掉,下了司理院狱等待审理。我听父亲说,射伤阿剩的那人叫钟大,他们一伙是芦场五虎,平日里就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