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香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想来他也不清楚沉香木泡水后的重量该是多少,他能挽回多少损失。
邻近午时,堵塞在濠渠里的船只终于能缓缓通行,桥上围观的人略有减少,但还是黑压压一片,郑远涯扫视夹岸的商肆,琢磨着到哪找个地儿坐坐。
要是只有他和世安,他们更喜欢去瓦舍,但带着陈郁,得寻处清雅、整洁的去处,他正思着,突然听到一阵急匆匆的吆喝声,伴随着车辘轳声,他速抓住身侧陈郁的细腰,将他往自己怀里揽。
陈郁似乎在望着什么,看得出神,以致没留意一辆运货的独轮车冲他而去,险些撞着他。落进郑远涯怀里,陈郁才意识到自己躲避过一次险情,他抬头愣愣看着友人那张放大的脸,惊魂未定。
“莽汉!怎么看路,险些撞着人!”郑远涯怒斥独轮车的车夫。
那车夫因为鲁莽,一路已经被好几个人指责,看着脾气也挺大的,居然还骂骂咧咧嫌桥上人堵道,扬长离去。
郑远涯忙于问陈郁是否受伤,顾不上教训车夫。
“没撞着,无事。”陈郁摸摸手脚,身上没有被撞的疼痛感,也没伤。
“你刚在看什么,看得出神?”
陈郁听到这话,才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