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上。”他着急,拽赵由晟手臂:“阿剩,你该不是真关傻了,还不速速到我家避难!”
“不至于。”赵由晟挣脱赵庄蝶的爪子,他整理衣冠,淡定迈出自讼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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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陈郁从九日山回来,陈家的东院里便静寂无声,陈端礼让仆从没他的命令不得到东院来,陈郁生病需要静养。
陈郁的寝室门窗关闭,而之前给陈郁看病的番医也往来好几趟,陈家的仆从都知道他们的小郎君又生病了,但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病。
这些时日的汤药,都是陈端礼亲自送进房中,连墨玉都不让代劳,墨玉只能隔着门等候差遣,一面也没能见到陈郁。
寝室里烛火通明,陈郁从床上坐起身,接过父亲递来的一碗汤药,他慢慢喝下。汤药苦涩难入喉,但番医开的汤药很见疗效,此时的陈郁,除去脖子上的“鳃”还未消失外,已几乎恢复如初。
医治他的三佛齐大夫,便是当年陈郁落海后,救治过他的番医,他很了解陈郁的情况,药到“病”除。
在寝室里度过四日,陈郁不清楚外面的情况,也不知赵由晟被宗学教授关了禁闭,他自己也在关“禁闭”,他已经许久未见阳光。
这四天里,陈郁在等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