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来办案的人,夏千山来头不小,官府也着急想破案,肯定盘问过这家茶坊,而且不止一次。
“三天前,在这里喝茶的人,长什么模样?自己一人来还是携友前来?”陈繁清楚这些接待客人的侍者,记性都好,擅于辨人。
茶博士恭敬回:“有三人,是州学生员,一晚叫数次上茶,我见他们都在论诗。”
陈繁想不可能是州学的学生,这些人不会使弩机,这帮只读圣贤呆和夏家更是八竿子打不着,而且行凶者很可能是一个人独来。
“茶博士记不记得,当晚有谁是独自一间房,身上携带大件的物品?”
茶博士思索一番,回:“是有这么个人独自来,当晚在隔壁房间里饮茶看书,他身上没带大件的物品,只披件厚实风袍。我看他风袍料子极好,想是哪家的郎君。”
陈繁一听,顿觉这人可疑,他是海商之子,清楚海商为了贵重的货物不被官府抽税,会用各种方式夹带身上,同理,弩机拆卸,可以藏风袍里。他问:“是个怎样的人?几岁光景?”
茶博士不禁赞道:“是个读书郎,十六七岁,高个头,生得极俊。”
“要是再见着他,茶博士还能认出他吗?”
“还……还能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