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的事,懵懵问:“阿剩,我喊起来了吗?”
是不是做噩梦,把睡隔壁的由晟吵醒了。
“没有。”赵由晟收回手,仍保持侧身的姿势,他问:“脚还难受吗?”
显然庄蝶已经将陈郁老毛病犯了,先行睡下的事,告诉了赵由晟,也许他就是因此来探看陈郁,并发现他在做噩梦。
陈郁摇头,现下倒是不酸了,似乎每次服过香药丸后,确实有点作用,他温语:“阿剩,你留下陪我好不好?”
往时入睡,身边总有人陪,墨玉还会帮他掖被子呢,此时屋外漆黑,田庄远离城区,觉空寂无垠。
“怎得,不敢一人睡?”外头风声是有些大,赵由晟想他是不是害怕。
“院子好静,大家都在入睡,可是我睡不着了。”如果赵由晟一走,屋子就只剩他一人,想想都觉孤单难熬,陈郁毕竟常有人相伴。
此时不知是什么时辰,静得只有风声。
昏暗灯火下的少年,低垂的脸庞看不出神情,他帮陈郁掖了掖被子,声音听着低沉:“你睡吧,我不走。”
听到对方要陪自己,陈郁安心,闭目想睡,但他又忍不住跟赵由晟说话,“阿剩,你冷不冷?”
赵由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