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由磬摔懵坐在地上,抱着蹭破皮,传来疼痛感的膝盖,他样貌跟由晟挺像,就是脸要方些。
陈郁搁碗,出院探看,见赵由磬哭丧着脸,伤势不重,自语:“要擦擦药,流血了。”
赵由磬推开老吴要搀扶的手,从地上骨碌爬起,这时赵母也出来了,她训道:“说过多少次不许舞刀弄枪,就是不听!吴信,把他那些剑弩都给我收走,丢水塘里去!”
赵由磬怀揣他的“大宝剑”,难过地垂头。由于他实在太顽皮,而且吴信和陈郁也知赵母只是说说,没人安慰他。
母子回到屋里,赵母又好气又好笑,叫阿香拿药水给赵由磬涂伤,阿香上药,赵由罄疼得呲牙,赵母在边问:以后还敢不敢?
赵由磬比赵由晟小许多,兄弟俩相差七岁。
等赵母忙完事,唤陈郁过来梳发,已临近午时,便就让厨妇做饭多做他一份,打算留他吃午饭再送他回家。
陈郁端着镜子坐在堂中,赵母在身侧帮他梳发,结髻,赵由磬在旁玩耍,偶尔朝他们投去一眼。赵由磬的头发,也是由母亲梳理,所以母亲帮陈郁梳发,看在他眼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。
陈郁和赵家没有丝毫血缘关系,赵母这么照顾他,实属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