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,“不疼的,真的不疼的。”
受伤的人是黎言,此刻需要被安抚情绪的却是霍白衍。
自从母亲跳楼摔死在自己面前那一刻后,就再也没什么事,能够触动霍白衍的情绪了。
他像一个无欲无求的行尸走肉,冷漠无情的掌握着一切。
太久没有波动过的情绪,此刻因黎言的受伤而复苏,压抑了太久,徒然爆发得有些厉害。
剧烈波动的情绪,像一只双目猩红的雄狮,不断在心底撞击着霍白衍的自制力,一旦克制不住,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。
黎言被他猩红的眼神吓到,却还是鼓起勇气,学模学样的轻轻摸了摸他的头,“把水泡挑破,很快就会好的,你真的别太担心。你看我没哭,肯定不疼的。”
不疼怎么会小脸儿苍白,不疼汗水怎会打湿鬓角。
平时看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在霍白衍面前任性又傲娇。但此刻,黎言却表现得很成熟,又轻轻拍了拍霍白衍的头,“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,我认真听你讲故事,就真的不疼了。”
霍白衍把小孩儿搂在怀里,低头轻轻啄吻他渗着汗的鼻尖,声音暗哑,“宝贝儿想听什么故事?”
“嗯,不如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