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言言受任何委屈。”
“行,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这句话了,你要是敢食言,我就把言言带走。”黎宏华站起身来,抬脚往外走。
黎言急忙开口,“爷爷,你要去哪儿?”
黎宏华气冲冲地瞪了霍白衍一眼,还是很想打死他。
“去找周老头儿算账!”
他拎着自己的烟斗走了,留下一孕傻三年的孙子呆滞地坐在沙发上。
黎言愣了好一会儿,才偏头看向抱着自己的老狐狸,“我爷爷和你外公,不会打起来吧?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霍白衍一把将小孩儿抱起来,抬脚往楼上走,“打起来也没事,最多缺胳膊少腿,等两人一起进了医院,就不能折腾了。”
黎言:“……”
听起来好吓人啊。
深夜,司桉从医院出来,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。
一连做了七个多小时的手术,他脑袋钝钝得疼,整个人异常疲惫。
半夜的街道上没什么车辆,路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,司桉停下车子,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。
红灯变成绿灯,他刚准备发动车子,侧面的玻璃门突然被砸了一下。
他偏头看过去,刚好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