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端起来,下意识伸手去握住了。
“嗯?”霍白衍眼底一片深邃,神秘又惑人。声音低沉磁性,像那杯中的烈酒一样醇厚,“小东西,你要喝?”
黎言摇摇头,“我不喝。”
我不能喝酒,喝酒是对宝宝不负责任。
他的手指握着酒杯没放,盯着霍白衍的深眸,绷着小脸儿认真地说:“你也不能喝了,再喝就醉了。”
霍白衍薄唇轻勾,噙出笑意,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梁,“宝贝儿,我已经醉了,怎么办?”
还能怎么办,凉拌!
黎言抿着唇,气鼓鼓地瞪他一眼,没好气地嘟囔:“你那么沉,喝醉了,我可把你扛不回去!”
原来,被人惦记着是这种感觉。
霍白衍嘴角笑意加深,摸了摸他的头,俯身靠过去,咬着他的耳朵低喃,“宝贝儿,楼上就是酒店。”
热气钻进耳朵,惹起一波酥酥麻麻,黎言还没来得及偏头躲开,泛红的耳垂就被咬了一下。
猝不及防的刺痛,令他低呼一声,歪过脑袋,委屈地捂着自己耳朵,控诉道:“再咬我,我就拔了你的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