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省十分自觉地拎起包,灰头土脸地跟在后面,望着他颈后那颗小太阳。
林之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镜,精致的下颌不满地动了动,碍于孟省今天过生日,没再继续挖苦。他穿着很随意,是棉麻质感的短袖和短裤,但依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。
本来孟省也买了一副同款墨镜,结果有一次进地铁站时被单独请出来查验身份证,伤了自尊,就不再戴了。
“说好到了广州之后租车自驾游的。”林之叶气鼓鼓地回头,墨镜下的双眼微瞪。
孟省快走几步与他并肩,在热烈的阳光下笑着,“你驾车……我驾你就行了。”
林之叶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,“科目二合格之前,不许碰我。”
“确定?你忍得了?”孟省靠近他耳边,“你现在可是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
按照他们的计划,是早点去广州,趁着开学前好好玩一圈。孟省没想到自己能创造生命的奇迹——超过了一本线,鉴于林之叶报了中山大学,他便报了广州大学。孟省本想离家近点,但林之叶一心远走高飞,于是他也跟着飞了。
“亲爱的林大夫,别生气了,我下次肯定过。”
林之叶的专业是临床医学,孟省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