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孟省和弟弟打过招呼,便与林之叶一同来到了位于同一楼层相隔不远的骨科病房。
“328,是吧?”孟省边走边查看房号。
“对。”林之叶推开门。
这也是间双人病房,另一张床空着。林父正靠在床头,右手吊在胸前,打了厚厚的石膏,小桌板上放着一碗牛肉面,冒着热腾腾的香气。
“林叔叔,你怎么样了?”
林父怔怔地望着孟省的光头,呆了几秒才回答:“没事,这几天消肿后就可以做手术了,术后几天就能出院。”
床头柜上放着透视片子,林之叶拿起看了看,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一点,前臂的骨头像劈了一刀的树叉似的,一定很疼很疼吧。
“你也够笨的。”林之叶轻声说。
“正好摔在了台阶的棱角上,还被我自己给压了一下,没想到会骨折。”
“快吃啊。”林之叶看向那碗牛肉面。
“不急,不急。”林父用左手笨拙地摆弄着筷子,“对了孟省,你怎么剃了个光头啊?”
孟省在空床上坐下,边弯腰系鞋带边说:“我弟脑袋受了点伤,我就陪他——妈呀鬼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