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对了小孟,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打鼾的音量?你什么时候进化成野猪了?你还是当年那个可爱的萌萌吗?”
孟省有点发窘,“我又不是播放器,咋调整?”
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会打鼾,可林之叶从没说过吵,更没说他像野猪啊?
“你不会把自己震醒吗?”李遇又碰了碰林之叶,“你能睡着吗?”
后者很淡然,“能啊。”
“……难道是我的问题?”李遇费解地嘟囔。
两天之后,李遇真的给自己找了个活,不过不是打更,而是在酒吧唱歌,每周去2、3次,唱到12点,一次能挣个二三百。
“听起来也不错,反正他唱歌挺好听的……”林之叶对孟省说。
“只要不唱英文歌就好,我俩英语不太好。”
林之叶又想起要命的“嗨皮啵丝嘚吐呦”。
今天是李遇第一天上班,林之叶终于能放开手脚躺在孟省怀里安静地聊会天。大头蹲在床下“喵”了一声,随后跳上床来,怎么撵都撵不走,只好任由它霸占了一角。
李遇的离家出走,让林之叶更在意起孟省家里对自己的看法来。认识孟省前,他从没见过这么和谐又可爱的家庭,如果因为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