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李遇按着眼角,心想:如果能把那三个人渣也绝育掉,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是不是会开心起来呢……不,正义的主要作用是维持秩序和平衡,而很难让受到伤害的人重新快乐起来吧。
戴着脖圈,一脸迷茫的大头被春姨接了回去,李遇则跟着兄妹俩去了黎家。
来的次数越多,李遇就越喜欢黎昕的阁楼,虽然冷且逼仄,但为一些妙不可言的事情创造了有利条件,每次都让他有种自己正在拍片的错觉,简而言之就是——刺激。
为了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,黎晴吃了点东西就到店里穿串去了,于是她的哥哥立刻褪去了斯文,像要把阁楼搞塌一样,还对李遇说:“棒棒糖,自己动。”
李遇捂着嘴,像骑马一样,既觉得羞耻,又难以自持。愉悦感一浪高过一浪,让他想起在澳大利亚冲浪的感觉……终于,一个滔天巨浪席卷了他,使得他瘫软在黎昕身上动弹不得。
黎昕用指尖缓缓抚摸着他的后背,在他耳边低喃:“我还没结束呢……”
“腿软了,你自己动吧。”
“你不是长跑健将吗?”
“……健将也架不住后面塞个棒子。”
结束后,黎昕进入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