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别和我这种酒囊饭袋一般见识。”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黎昕饶有兴味地说。
“对,一定要好好想想——”
“是先割这个小棒棒糖,还是蛋蛋呢?”黎昕自顾自地说着,甚至用手指弹了一下。
“爷爷!你是我爷爷!以后我跟你姓,成吗?”反正,读音都差不多,李遇泪眼婆娑地想着。
黎昕见李遇哭得痛彻心扉,把地砖都给打湿了一片,觉得有点过了。收起水果刀,把李遇抱到沙发上,“老实坐着。”
李遇点点头,小声说:“那个,鼻涕要流出来了,能不能,帮我擦一下。”
黎昕在茶几下面找到了纸抽,胡乱擦了擦李遇的鼻子。这下子,李遇的鼻子变得比眼睛还要红了,配上大大的双眼,看起来就像圣诞节时的麋鹿。
“裤子,帮我提一下。”李遇嗫嚅着,宽松的家居裤已经掉到了脚腕处,内裤则可怜兮兮地挂在膝盖上。
看到李遇右膝贴着的创可贴,黎昕指了指,“腿,还没好吗?”
“结痂了,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