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柳妍妍看着卫渊不说话，她不明白卫渊是什么意思。
卫渊说道：“其实吧，我能理解你想要挣脱束缚的心思，只不过加入全性明显不是个好主意……现在这个社会，赶尸术太不合适了。你一个女孩子，天天和尸体打交道也就算了，还没法见人。”
柳妍妍深有感触，小时候因为不能自如的操控身上的尸炁，都没办法离开家。十六岁之前都没出过门的。
结果呢，好不容易以十六岁的年龄就练成了家传的赶尸术，居然说什么和谐社会，告诉自己不能用！不能用你为什么让我练？十六年啊！整整十六年，我的朋友只有尸体啊！
柳妍妍要是单纯的离家出走，还真就没啥说的。湘西柳家这门手艺都要失传了，偏偏还要让柳妍妍学，这不是坑人吗？
卫渊的声音是如此的让人信服，打心眼里亲近。
“你说要是强也就算了，今天你也看到了，那些尸体即使是在哪都通普通员工手下，都过不了三招。在那徐三的手里更是一打一大片，实力也太差了！你说吧，就为了这，让你吃了这么多年苦，受了这么多年的寂寞。到头来还不能用，这不欺负人吗？”
柳妍妍被卫渊说的悲从中来，那些年被人排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