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要如此,反而有些脱离着愤怒的情绪。她继续说,“那个人他...后来对我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。”都不是一个曾经当军人,不,甚至是一般人都不会做的事。她咽下后半段的话。
“…”
张歆没有听到回应,但她知道言湛在听,并且知到她话中的“他”就是他自己。
车厢一阵寂静后,张歆继续看着车窗外,似乎在问言湛又似乎只是自己的喃喃自语:
“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做这些事吗?”张歆望着窗外,轻声说,“这和强奸犯、电车之狼又有什么不同?”
“虽然一开始是我挑起的误会,我做错的我承认,可之后每次...”
张歆语带委屈,脑海中浮现着一幕幕屈辱的画面,从一开始在办公室的玩弄、假借特训的侵犯、被迫戴上的贞操带和跳蛋,以及刚刚她竟然把那种东西设在她的身上。
她心底暗自对自己说。所以我从今天会开始反击,那些行为是错误的。这样的事情是该画上一个句号了。
张歆看了言湛的侧脸,在外面的车灯路灯照耀下,显得更是淡漠。
*
这时,已经下了交流道,再几个路口就到张歆的小区。
“你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