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在颤动，就在他以为这是高潮之前的颤动，想抬头看张歆的神情，才发现她在默默流泪。
大滴大滴的泪珠从脸架上滑下，但张歆还是坚持着不出声，紧闭唇角，把抽咽生全都咽下。
言湛看到她的泪水后就停止了动作。看着张歆啜泣的脸庞，有些恍惚，毕竟每次张歆和他交手时，虽然都处在劣势，但还是生气勃勃，总是会不放弃找到机会偷袭回来和抵抗。
言湛本来蹲在床缘处，也移动到床上，两手撑在张歆的两侧，观察她的表情。他俯下身，轻轻地用舌头把一颗颗泪珠舔掉。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。
过了一阵子，张歆的哭泣开始有些止住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可能是言湛徒然的温柔，让她不禁问住了这句。头一偏，又一滴泪从闭着的眼睛流出。
“…”
等张歆不再哭泣后，言湛就起身去拿了药膏，默默地把外阴部内阴部都抹了层药。接着又用瑞士刀把保鲜膜都解开，手铐也卸下。
张歆立马用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，看也不想看言湛。
言湛站在床边，默默地看着张歆背对他躺着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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