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斯年,好名字,”陈之敬装模作样地点点头,“我的名字是我爷爷取的,他老人家打仗行,书却没读多少,想学人家书香门第也给我们家排个辈分字号,但从我爸的兴字辈,排到我这辈的之字辈就没了下文。”
陈之敬絮叨着自家里的那点事,就像是一台刮躁的收音机,虽然内容没什么营养,却因为那点烟火气,听得人十分放松。
渐渐的,斯年脸上的无措消去,眼中有了一些光彩,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,但人看起来灵动了不少。
陈之敬在餐桌上,从自己家的事聊到他那些狐朋狗友,重点批评了半路跑去国外读书的发小李钺,同时也得意地说起自己奋发图强考上剑桥商学院的事。
“唉,提起备考那段时间的事,我就怵得慌。真是头悬梁锥刺股,不是在背单词,就是在做试卷,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自己没考上,被李大斧那狗比鄙视。”
塞饱肚子的陈之敬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夹着花生米,感叹般说道:“还好我脑瓜子争气,考上了。嗨!我跟你说,这大学啊就是不一样!虽然我不知道国内大学是怎么样的,但想来是差不离的。”
“忙是真忙,学习压力也确实大,但好玩是真好玩,”陈之敬撑着下巴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