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之敬围着毛巾也不觉得哪里不对,右脚蹭蹭左小腿,满不在乎道“这算啥述衷肠啊?我就是说说。”
“……行吧,”李钺几下冲好头,也趴在门上,和陈之敬就像俩哼哈二将守着狭小的淋浴间,也不管地点有些诡异,做起了发小的感情顾问,“你心疼斯年是吧?”
陈之敬点点头“昂。”
“觉得高兴就想带上斯年也让他高兴高兴是吧?”
“对。”
“既然如此你就做呗。”说完,李钺转过头就准备继续洗澡。
“哦,诶,不对!”陈之敬刚准备走开,转念一想伸手拍了拍隔间的磨砂玻璃门,“不是你说我和斯年请客就是结婚吗?”
李钺无奈地转过身“就算真像我说得那样,请客就是结婚,那你就不请了吗?你心里过得去吗?”
陈之敬琢磨了一下,老实地回答道“要请,过不去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,”李钺笑道,“想那么多干嘛,要做什么就去做,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说的话了?还是你怕斯年误会?”
陈之敬摇摇头“斯年不会。”那个人简单又通透,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他,能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