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怼道,“笑个屁啊!”
可惜,镜子中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非但没有收敛笑意,反而笑得更欢畅了。
晚上再次在酒店碰头,听着陈之敬说起买马的事,斯年语气略带不舍道“那你现在就准备回京城了吗?”
“哪啊,想把马运回国,光是动检隔离都要一个月,我现在回去最多能做点督促马场改建、审核骑师资格的事,这些事也不是非我不可,谁都能做,”说着,陈之敬不正经地攀着斯年的肩膀,吹了吹那染上薄红的耳垂,“再说,你这么舍不得我,我也不舍得走啊!”
斯年耳朵红得厉害,侧头吻了吻陈之敬的唇。
陈之敬发现,只要自己撩得太过了,斯年一害羞就会亲他。有种“好了,别说了,亲亲”的感觉,实在是……太可爱了!
忍住心里的尖叫,陈之敬轻咳一声,直起身子道“除了买马,雇人,我还想再买块地,把温血马和热血马分开。毕竟一个是教学、寄养为主,一个是繁育、训练为主,还是分开要好一些。正好马场附近还有块空地,在我朋友名下,明天我就联系他买下,这样等我回去就能开工了。”
看着陈之敬畅谈未来马场建设的样子,斯年一直微笑着注视着他,就像他是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