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江抿了抿嘴唇,没有说话。
他跟了斯年十三年,是第二任助理,可以说斯年的每一段感情经历,他都全程旁观。那些前女友对斯年的评价,有些他认同,有些不认同,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——斯年确实个性太过被动。
不过个性被动的根源,却在于斯年这人太悲观,人又聪明,很多事想得过于明白理智,反而失去了冲动的能力。可人生在世,哪能活得那么明白?有些时候就是需要揣着明白装糊涂,才能过得下去,才能头铁地撞出一线生机。
这种拉着扯着斯年去撞的事,袁江这些年没少做,大多都是徒劳无功,偶尔有那么几次成功的,也难以扭转最后的结局。可袁江并不气馁,因为斯年值得。他是一个好人,也是一个可怜的人,一个可怜的好人是值得一个HAPPYENDING的。
“总之,”袁江握着方向盘,坚定地说道,“去看看再说。”
斯年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窗外极速后退的景色,感觉它们像极了自己——被留在原地,只能看着别人远去,却无能为力。
到了马场后,依然是袁江戴着口罩去叫门,斯年留在车上等消息。过了几分钟,袁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。
“……说是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