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车可以,不说话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,但那两个女人一会儿媚笑一会儿□□,谁都知道定王在做什么了。
楚寰想了想,道:“如果有人去虞相面前告状,说你偷偷随我出城了,你怕不怕虞相会责罚你?”
虞鸾珠当然不怕,祖父最多生气训她两句,却绝不会罚她。
楚寰的意思虞鸾珠明白,可这两件事完全不一样:“我没有触犯任何规矩,定王他——”
楚寰按住她的唇瓣,意味深长道:“规矩都是死的,人是活的,父皇想宠谁就宠谁,何况定王这般只是有碍风化,却并没有触犯任何律法,没有一条律法规定王爷出征不得带王妃或妾室同行。”
虞鸾珠咬唇,因为楚寰的指腹还压在她的唇上,她樱桃般饱满的唇瓣便轻轻抿了一下他的指腹。
楚寰目光微变。
虞鸾珠无意间往后退了退,拉开了距离。
楚寰默默收回手。
这次远行,楚寰的马车又改成了睡榻的布置,最里面是一张能容两人并卧的矮榻,外侧可以拉上帘子,外面仍有椅子可坐。
虞鸾珠很快就坚持不住了,让楚寰坐在外面,她去里面躺着休息。
楚寰试探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