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福也不及你,有太子与嘉祥这一儿一女,多好啊。”凤阳长公主问,“阿弟的身子怎么样了?”
凤阳长公主寻常一问,陆皇后不知怎地,心尖儿竟是一颤,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母亲的那句话,“这女人哪,活一辈子活的什么,丈夫再体贴,还有三妻四妾哪,儿子不一样,儿子孝顺,那是真的孝顺。”
还有那些影影绰绰的流言,一个劲儿的往陆皇后脑袋里钻。
凤阳长公主的目光看过去,嘉祥公主不觉什么,说,“我今儿去给父皇请安,没见着父皇,不过听进宝说,父皇还好,早上进了一碗粥,吃了两个花卷,一道糟的鱼脯子挺合父皇胃口,多吃了两筷子。”
“陛下这几日不大愿意见人,我看他总是懒懒的,说话也没什么精神,说是晚上睡的不大好。昨天我给陛下读了会儿经,倒有了些睡意,很快就睡了。”陆皇后说。
凤阳长公主想了想,同陆皇后道,“到底不一样,你们夫妻这些年,自年轻时过来的,还有谁能比你更知阿弟喜好呢。他如今身子不大舒坦,才不想见人,请安的多了,他嫌烦,可没人陪着,病人也孤单,要依我说,太子要理政,二皇子三皇子都就藩了,四皇子以下年纪尚小,嘉悦嘉祥都是女孩儿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