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纪将军暗翻白眼,胡安黎强忍淡定,唐谦都觉心下不大好了。可唐学士觉着很好啊,他直接把杜长史认作了忘年交的灵魂好友。
只是这演讲会也没开几天,纪将军便借口晚上巡视兵马,胡安黎则以跟纪将军学习为由都避开了。唐学士叹道,“老夫说几句,都嫌老夫絮叨,可这打仗岂是玩儿的。”
“哪儿啊,我就爱听老大人说话,简直让我身心得到洗涤,灵魂感到升华,我觉着,自从听了老大人的指点,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了。”
这话把出来撒尿凑巧听到一耳朵的纪将军恶心的不轻,纪将军实在不能忍了,回到帐子见胡安黎还在搅着锅里菜汤,过去夺过胡安黎手里的木汤勺说,“真是过不了,我看小杜叫那老酸头儿给降伏了。”
胡安黎递上俩木碗,纪将军将木勺往碗里一搁,哎声叹气的敞腿坐兽皮上,“你还有空喝汤,我看这回咱们是白出来了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胡安黎看纪将军不像有心思喝汤的模样,便自己盛了一碗。
“这不明摆着,做正使是那老酸头儿,那老酸头儿必会觉着靠自己两片嘴就能把彩云部给降伏了!胡大人你来北疆的时间短,我跟你讲,彩云部说得上是北疆排名前三的彪悍部族,别瞧着彩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