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,凡事都得听您的。”
唐学士立刻想到杜长史那位高权重的吏部尚书的大哥,以及这杜长史到底是三殿下的心腹,他既已知不妥,到底是杜氏子,这一路老夫慢慢引导着,总能让他归正的。
这一番的思量,唐学士最终只说一句,“那就这么定了吧。”
出发那日,唐学士扶着长子的手登上马车,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巡城军,也就是胡安黎练的新兵。唐学士踩在车辕上问,“胡大人这是带了多少人哪?”
杜长史握着马鞭,随意晃两下鞭梢,“也就一两千吧。”他也想学扶谁上马,偏生挽月很没这机伶劲,叶管事他不敢劳动,只得自己漂亮飞身上马,“老大人,走吧。大半个月都得在车上,咱们就别耽搁功夫了。”
唐学士点点头,也就登车了,他还颇拿架子,只自己坐车,不许长子坐,与长子道,“你年纪轻轻的,外头骑马去。”
唐谦原也没有与父亲同乘一车的意思,恭敬的回一句,“儿子着人备好了马。”望一眼微熹晨光,他骑马伴在父亲马车一畔。
杜长史驱马在前,与胡安黎一起说话,胡安黎领兵五千,不过有三千是要派往市贸司那边去的。待出城后,大军再与纪将军所率兵马集合,纪将军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