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招待所,其实就是个私人旅店,住房便宜,很多外来打工者会住在这里,甚至还有大通铺,卫生自然不会太好,招待所里有说不出来的味道,汗味和脚臭味,以及卫生间的骚臭味……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呛人的味道,隔夜饭都能吐出来。
陆清泉在二楼,他的房间稍好一些,是个单间,有独立卫生间,但床褥脏兮兮的,上面黄黄白白的污渍令人恶心。
“来了。”
陆清泉和衣躺在床上,连鞋子都没脱,脸白得像纸一样,身上全是汗,嘴张得大大的,像濒死的鱼儿一样。
他今天活动量太大了,耗费了不少力气,而且他打了三次止痛针,身体真的快撑不住了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。
叶青青现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,他必须拽得紧紧的,他不想死。
陆墨在房间里搜寻了一遍,只找到一次性注射器,还有止痛剂的瓶子,有两只,说明陆清泉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内,为自己注射了两支止痛剂,家里还有一只瓶子,总共是三支。
连止痛剂都止不住的疼痛,说明陆清泉的身体已经在溃烂了,哪怕叶青青出手也救不了他。
“把这药吃了。”
叶青青拿出一颗黑乎乎的丹药,是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