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他就看见了这张相片,这种手表是订制的,而且价钱不便宜,花匠能花大价钱订制这样的手表,说明他和这个男孩感情非常好,极有可能是相依为命,清秀男孩虽比花匠年纪小许多,但花匠的年纪也不大,说明他们应该是兄弟,而不是父子。
公孙琳听了陆墨的推测,又问了花匠,嘴张得大大的,卧槽,全猜对了,这男人太牛逼了!
像福尔摩斯一样厉害,只看一张相片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,换了她都不会去看这相片,看见了也不会当回事,难道这就是曾爷爷常说的,人和猪的差距吗?
公孙琳又佩服地看向陆墨,眼神里多了些其他东西,叶青青警觉地挡在她前面,没好气吼道:“你干嘛?他是我男人,你想都别想,否则我下药毁你的容!”
陆墨嘴角抽了抽,眼里却多了些笑意。
公孙琳白了眼,“你紧张啥,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,就是想让他教我功夫,你看……”
“没门,离我男人远点!”
叶青青毫不客气打断了,刚才公孙琳明明就对陆墨有觊觎之心,哼,别以为她没看出来,防火防盗防女人,她要把所有苗头都掐死在萌芽之前。
公孙琳扁了扁嘴,脑海里又出现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