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枝好笔呢。”
叶先算是服了这位姐姐:人家是雁过拔毛,她是鼠过都要拔毛啊!
他望着尾巴尖齐刷刷秃了一截儿,狼狈逃蹿的黄鼠狼一家,看着这个长相丑丑的女子忽然有点感慨:有这么一个女人总是想着自己的主子,好像也是很不错呢!娘娘以后在天上,也能放心了……
“您这也太会过了。”他真心叹服。
“那是!”吴桂花习惯性地就要吹牛:她当寡妇那些年,可有不少男人看上她要跟她结婚,不嫌弃她的四个拖油瓶不说,这里头还有没结过婚的大小伙子呢!
要不是她会过,行情会这么好?
话到嘴边,赶紧咳了咳:“行了,这里应该安全了,开始干活吧。”
要干活也不是随便选个地方蛮干。
吴桂花带着众人到后院,让他们先把院子里那堆长得老高的芦苇清理掉。然后是斜坡,以及斜坡下的水洼。春里就是在这个地方,她和大顺子两个人发现了司苑局负责的这条清淤管道出现了裂痕,这地方有大用,自然要先清除隐患。
经过半个月的曝晒,那个原先是荷池的水洼的水已经全部被晒干,露出斑驳的地皮和地皮下的皴裂的石板。
不用吴桂花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