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,那里时不常的就有什么专家会诊,给老人免费检查身体等活动,她为了那几个免费的鸡蛋大米,去过好多场。就是以前不知道怎么组织,几场活动下来,看也看会了。
吴桂花马上找到秦司薄,让她先问明那些学徒们专擅的科目,做了几个牌子,按“甲乙丙丁”编号,将专擅某科的学徒们集中在一起,分为几个区域分开看诊。
再叫两个说是才拜师没多久,连脉都不会摸的学徒领着几个粗通文字的女史太监站在门口,每来一个人,问明白是哪不舒服,让头疼的跟头疼的站一边,脚疼的跟脚疼的站一边,各边分配一个人管着排队,每边凑够五个人往里领到对应的学徒区域进行下一步诊断。
到那些御医们得知消息赶来时,这个院子早被围得里外不通,吵得整个院子像菜市场一样——
“我写的川穹二钱,不是二两,你抓这么多,是准备当饭吃吗?”
“你这足疾反复发还治什么治?每年就疼这半个月,忍忍不就过去了吗?”
“……”
御医们没进去,额角的青筋就开始直跳:这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,丢人,丢人至极!
为首的白胡子老头气得胡子直翘:“让开!让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