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赚那些辛苦钱的话,她非但没答应,还找了个绝好的理由:她不多往西掖廷跑跑,万一有谁要对付她,说不定人都要杀到门口了,她还不知道怎么办?在宫里混日子,闭耳闭眼绝对只能越混越惨。
面对这个理由,应卓也只有让步。
他是不知道,吴桂花不单要维系西掖廷的关系,她还打算再多去东掖廷几回,那里的消息是全内宫最灵通的地方,应卓说想就蕃,她也要想办法为他听个风啊。
她后边去过几回,跟傅女史都姐妹相称过了,她也没再说她像谁谁谁的话。吴桂花就知道,她这一关,在绝大部分人面前,都可以过了。人的长相本来就是随年龄变化的,何况她长年刻意的把自己往糙里扮,她有时候自己照镜子都觉着,她越来越像个纯粹的农妇了。
即使这么不在乎形象,吴桂花也不喜欢多照镜子。难为在应卓眼里,自己不管长什么样,对他都没有分别。
想起应卓说的,两年后若是就蕃成功,皇帝赐宫奴时,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捞出来,吴桂花心里就像猫抓似的,充满了燥动的,前进的动力!
机会从来不等人。
她既然有了现在的人脉,不好好利用起来,为两个人的未来筹谋一番,不是浪费了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