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往那遥远的西南边境,耳边听他娓娓分析自己的办法,果真条理严密,的确有极大可能成功,不觉心思又定一分。
到他说完之后许久,才想起一件事,道:“你说了这么多,皇帝总不会放你一个人去西南吧?总要令你有所牵制,或者”她想起自己以前看过那些宫斗电视剧,顿时脑洞大开:“比如说,皇帝给你赐个老婆,让你老婆监视你,或者给你混几个奸细进来……”
应卓硬是被她逗笑了:“你说的这些,的确有可能。可我并无反意,他爱监视随便他监视。至于王妃……”他停了停,见吴桂花眼中浮起紧张之色,知道她真正想问的,只有这一句:“你大约不知道,我十五岁时定过一门亲,十七岁又定过一门——”他没再说下去。
“她们全都死了?!”吴桂花张大嘴:要真是这样,我滴个乖乖,柱子哥这辈子的命也太毒了吧,比天煞孤星还毒啊!
应卓见她只惊不怕,心中更是熨帖,将她搂得更紧些:“头一个一场风寒没了。这第二个么,听说要嫁给我,吓得当夜投了缳,叫人救下来,这回却是我不愿意,递了折子上去要退婚。陛下没同意,我又去京郊庙里住了半年要剃度,这婚事才退掉。我这种名声传出去,定是没人敢再嫁的。后边说太后曾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