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我若不做, 我们两个人都要饿死。”
他说得平常, 吴桂花却听得心中一酸, 暗道:也不知他这些年受了多少苦, 我往后要好生疼他一些,不叫他再受这等委屈,却是不忍再问他半个字。
许多人便是如此, 再苦再难都不怕挨, 若有半分艰难困顿加在自己亲人爱人身上, 反而比自己吃苦受累难受百倍。
一时饭毕,吴桂花煮了两碗大麦茶,两人坐到石桌边,边饮着热乎乎的茶饮,边听应卓讲起此行的目的地西南山林。
“上回你不是救了个滇南路承安县的捕头吗?他放出刑部大狱后,我见了他一面。听他说起西南风物,注意到他说西南这几年土人频频下山劫掠,山下百姓种植的粮食被他们抢去许多,偏山高多险消息难通,加之蛮夷边地本就没几个汉人,是以我从没听朝堂上提起过此事。正巧此次陛下派我去邻州公干,我办完事绕了点路,去山上土人住的地方看了看,原来这两年土人原先种植的粮食不知为何,没到采收季节便大范围枯死不少,山上粮食不够吃,土人自然要下山去抢。我看,粮食问题若是不解决,两年之内,西南必有大乱。”
他饮了一口茶,坦然道:“我自出生以来便被视为灾星,这些年各地时有民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