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 拍拍她的肩头, 低声问道:“这位姑姑, 咱们局每个月的月钱都扣这么些吗?”这女人看面相有四十多岁, 一脸的苦相, 吴桂花叫她一声姑姑倒也合适。
那女人看她有些警惕:“怎么?你不是我们局的人吗?”
吴桂花给她看了自己的腰牌,说道:“我离得远,以前不知道这些规矩, 想请教姑姑您, 这钱是不是要主动拿出来给司里交上?”
那女人看她面相年轻, 腰里佩的是内人的铁牌,不禁道:“你以前都没交过?按规矩,司里每个人都要交这份钱的。莫非,你拜了哪个有能耐的干娘?”
吴桂花懵然道:“没有啊。我也不晓得那些人是怎么盘算的,我真一回都没交过。今儿个要不是听姑姑们说这一嘴,我还不知道。”
那女人暗道,原来是个傻丫头,也不知哪里来的运道,竟一回拔毛银都没交过。因此着意探问吴桂花的来路,不等队排完,就知道这丫头在东头蕴秀宫干活,有个在东掖廷当女官的姑姑……
吴桂花看陈二妹陡然热情的神态,心道:在这宫里,还是莫太藏拙的好,适当给自己亮出一二个靠山,行事果然会方便许多。
于是,她再说她跟白管带饭友的交情,陈二妹就更